1001篇鬼故事第54章 午夜钟鸣
我叫李哲在郑州二七广场附近的华联大厦上班。
2018年那个闷热的夏天我因为一个紧急项目连续加了半个月夜班。
每晚9点办公室只剩我敲键盘的声音和窗外二七塔准点传来的《东方红》钟声。
钟声平时是庄重的可那段时间我总觉得不对劲。
第一次异常发生在7月13日周五晚9点。
钟声照常响起但数到第9下时本该结束的钟声突然多敲了一下——第十声。
那一声格外沉重、嘶哑像一口生锈的钟被强行撞响。
我愣了一下以为是错觉。
但紧接着我听到钟声里夹杂着别的声音。
不是《东方红》的旋律而是一种…像是很多人同时在低语、哭泣的声音被钟声裹挟着从塔顶飘下来。
那声音很轻却清晰得可怕仿佛就贴在你耳边诉说。
我走到窗边二七塔在夜色中亮着暖黄色的光塔顶的钟盘像一只巨大的独眼凝视着我。
我安慰自己是太累了。
可从那晚起我每晚都能听到那多余的钟声和低语。
7月17日周二。
加班到11点多我终于关电脑准备回家。
电梯从17楼下行却在14楼莫名停下。
“叮”一声门开了外面空无一人只有惨白的灯光照着空荡的走廊。
一股冷风灌进来带着铁锈和…若有若无的土腥味。
门缓缓关上。
就在缝隙即将合拢的刹那我看到走廊尽头的阴影里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它低着头身体像是被拉长了不成比例地杵在那里。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它好像在微微晃动像钟摆一样。
电梯继续下行微弱的顶灯突然闪烁了一下。
在那一明一暗的间隙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那个低着头的身影此刻正静静地站在我身后的角落里!依旧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还在滴水水珠落在地毯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和刚才听到的钟摆声一模一样! 我猛地转头角落里却什么都没有。
只有地毯上有一小滩水渍散发着那股熟悉的土腥和铁锈味。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大厦。
回头望了一眼二七塔塔顶的钟盘在月光下泛着青冷的光。
我总觉得那两根指针好像比刚才更靠近12点了。
恐惧让我决定不再加班。
但项目经理扔给我更多工作语气不容置疑。
7月20日周五我再次被迫留到深夜。
而且停电了。
整栋大厦陷入死寂的黑暗。
只有手机屏幕的光照亮我惨白的脸。
我靠着记忆摸向楼梯间打算走下楼。
就在我推开防火门的一瞬间楼上传来了脚步声。
“咚…咚…咚…” 不是人走路的声音更像是…某种重物一下下砸在楼梯台阶上。
缓慢沉重带着回音。
我屏住呼吸举起手机向上照去。
光线有限只能照到几级台阶和冰冷的扶手。
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一种“沙沙”的拖拽声。
然后我看到了一双脚从上一层的转角处出现。
那是怎样的一双脚啊!青灰色毫无血色肿胀得像在水里泡了很久。
脚趾扭曲着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
它们僵硬地抬起然后重重落下发出“咚”的一声。
这就是声音的来源! 我转身就想往楼下跑可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那双脚的主人也正一阶一阶地下来我看不到它的上半身它仿佛就是一段从黑暗中生长出来的、行走的下半身。
它经过我所在的楼层平台没有停留继续向下。
那股浓烈的土腥和腐锈味几乎让我窒息。
就在它完全消失在下方黑暗中的那一刻我清楚地听到从它来的方向从楼梯井的深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湿气的叹息:“当……” 像钟鸣又像是人的呻吟。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公司的我反锁了门蜷缩在办公桌下在极度的恐惧中竟然昏睡过去。
我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站在二七塔的塔顶insidethegiantclock.我就是那根秒针被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一格一格地跳动。
每一格跳动都伴随着骨骼被强行扭动的“咔哒”声。
我的身体变得冰冷、僵硬。
我看向塔下二七广场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他们都穿着旧时代的衣服有的甚至戴着脚镣衣衫褴褛。
他们全都仰着脸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空白。
他们齐刷刷地抬起手不是招手而是像被吊起来一样僵硬地指向塔顶指向我。
然后钟响了。
“当——” 我猛地惊醒浑身冷汗。
天已经蒙蒙亮停电结束了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我松了口气以为是噩梦。
可当我试图移动时却发现我的右臂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抬了起来。
就像…就像钟表的指针一样以一种机械的、固定的轨迹划向空中。
我用左手死死压住右臂但它依然顽固地抬起肌肉和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与此同时我的脖子也开始僵硬被迫地、一下一下地转向右边。
视角转动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外微亮的天光下二七塔的轮廓仿佛与我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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