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重生后摆烂了第184章 许都血色吉耿之变
建安二十三年正月洛阳的冬天格外冷。
寒风卷着宫墙外的积雪拍打在朱红色的城门上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响声。
这是一个注定不平静的夜。
子夜时分丞相府南苑突起火光。
少府耿纪、太医令吉本、司直韦晃率甲卒数百 持白刃、披甲胄直扑丞相府。
“王必!丞相久专朝政必有异志今日我等为天下除奸!” 耿纪一声怒喝火光下的刀锋如星河翻涌。
他们以为——只要攻下丞相府劫持皇帝天下士民自会归心汉室。
然而王必虽被突袭仍死命突围。
他披甲带血逃至洛阳南门遇颍川中郎将严匡率卫士赶来。
“王长史!”严匡一箭射中追兵沉声道“护皇宫要紧!” 数百禁军转而反扑 火光中耿纪尚在高喊“为汉室除奸——”但箭雨如骤雪转瞬将他与吉本、韦晃等人射翻在地。
半个时辰后丞相府的火光被扑灭 宫城重重的门重新合上。
血流顺着台阶结冰一路蜿蜒到御道尽头。
次日清晨曹操披甲入殿。
脸色如铁。
王必伏地请罪:“臣未能预防奸党罪当诛。
” 曹操摆手语气冷得刺骨:“罪不在你。
此等叛贼竟欲劫天子以攻我可见我纵恩太久。
” 他一挥袖:“传我令——耿纪、吉本、韦晃并其宗族、妻孥、门生故吏 一并问罪。
” 殿内一片寂静。
文武大臣无人敢出声只有荀彧蹙眉微动。
曹昂立于侧列脸色一变。
他快步上前一步拱手道:“父亲此事虽大然诛三族过矣。
叛者三人其余多被迫裹挟若一并屠戮恐寒天下之心。
” 曹操猛地转头眼神如刃。
“寒天下之心?昂儿你可知他们图我性命? 若今夜洛阳守不住朕被胁迫魏国功业尽毁我曹氏子孙皆成俘囚!” 曹昂咬唇仍不退让:“儿明白大义。
但正因父亲为魏公、为人主 更应法度昭然。
若无分别忠良与奸佞皆惧何以服众?” 曹操的胸口剧烈起伏盯着他看了很久。
忽而一拍案几怒喝:“你懂什么?! 我征战半生不是靠仁义得天下! 这世上若要安宁须让人知——叛我者无后!” 曹昂跪下沉声道:“若父亲今日杀忠良之家 明日忠良不敢进魏门。
儿求父三思!” 曹操猛地一挥手书案上的卷轴被震散纸页飞扬。
“退下!不必再言。
” 他背过身声音低沉却带着压抑的怒意:“你心太软难成大器。
记住——治国与修德不同。
修德可以感人治国唯有畏惧。
” 曹昂垂首不再言语。
那一刻父子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 连檐角的风铃都静止了。
三日后刑场设在洛阳北郊。
寒风卷雪刑吏执刀。
耿纪、吉本、韦晃尸首并列。
他们的族人、门客数百人被押赴刑台。
曹昂远远立在风雪中看着那一片红。
他身边的荀彧轻叹:“公心太重情太薄。
” 曹昂缓缓道:“父亲非嗜杀之人。
只是……他太怕了。
” 荀彧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片刻后号角声起刑刀落下。
雪与血交融在一起洛阳的天空似乎也被染红了。
夜里曹操独坐书案前案上烛火闪烁。
他看着一封写了一半的家书。
上面写着——“昂儿志性仁厚可托以人心 但忧其不忍用刑终受世累……” 他放下笔苦笑。
“连自己儿子都不懂我 天下谁懂?” 门外忽有脚步声。
曹昂进来仍身着素衣。
“父亲若要治天下愿儿代父行诛父留仁心。
” 曹操怔了怔看着他 那一刻他眼中第一次显出一丝痛楚。
“昂儿你……怨我吗?” 曹昂沉声道:“不怨。
只是心疼。
” 烛火微晃映出两人交错的影子。
一个是为天下不惜负心的父一个是想以仁心守天下的子。
风掠过门缝吹散烛焰留下的是一片死一般的静默。
那一年春天的洛阳雪化得极晚。
人们都说那雪是为耿纪等人而下。
而魏公府内的父子也从此在那场雪中埋下了最深的一道裂痕。
建安二十三年春雪未消。
洛阳北郊的刑台早已拆去但血迹仍在石缝之间凝成暗红。
风过之处仍能嗅到淡淡铁腥。
曹操的大军已南下豫州整顿军备 而留在洛阳的曹昂——却常常夜不能寐。
那日天色方明荀彧到曹昂府上拜访。
他一如往常地身着白衣腰佩玉佩风度儒雅眼神却沉沉。
“子修”荀彧抚案而坐 “昨日刑后你未曾回邺城魏公命我来问问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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