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胤我用数据颠覆皇权第57章 裴党嘲讽疯批回击
风在窄巷里打了个旋卷起地上的尘土与碎纸屑扑在人脸上像砂纸磨过。
我攥着那张红纸指尖几乎要戳破纸面。
巷子太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可我一步没退。
管家站在三步外掌心里托着那张生辰帖和昨夜谢琬给我的一模一样——朱砂勾边墨迹工整连折痕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他不说话我就也不动。
这种时候谁先开口谁就漏了底。
阳光斜斜切进巷口照在他袖口绣的暗云纹上金线泛着冷光。
他是裴家老仆三代效忠手段干净利落昨夜史馆失档火势不大却偏偏烧的是三十年前那一册《户部赈灾名录》。
我知道是谁下的手也知道这是警告。
他忽然抬眼目光扫过我的袖口——那里藏着折扇的尖角。
铁骨青竹开合无声是我唯一的防身之物。
他眼神微凝似有所觉却又不动声色。
然后他慢慢合拢手掌将红纸捏成一团指节发白仿佛攥住的不是一张纸而是一条命。
转身走了。
脚步轻得像是从没来过。
我站在原地喘了口气胸腔里一阵闷痛。
肋骨还在疼昨夜摔的那一跤伤着了旧处。
每走一步都像有钝器在里头搅。
但我不能停。
这种时候走得越稳别人就越不敢动我。
这局棋已经有人开始动手封口。
昨夜史馆失档今日街头递帖步步紧逼。
他们不怕我查怕的是我查到了却不声张。
现在他们想逼我跳出来。
那就跳给他们看。
我拍了拍衣摆上的灰把剩下的半截纸角塞进嘴里嚼烂咽下去。
这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刚过中天街市正热闹。
人群挤挤攘攘贩夫走卒吆喝声不断一辆运菜的板车擦着我肩膀过去差点撞翻路边卖糖人的担子。
那孩子吓得往后一缩担子晃了晃糖人碎了一地。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缓缓走过。
就在这时前头一阵骚动。
两匹白马缓缓而来毛色如雪蹄声清脆在喧闹市井中竟显得格外肃杀。
马蹄踏在青石路上不急不缓却硬生生逼得行人往两边退。
街上顿时空出一条道像是为神只让路。
马上人穿着月白锦袍腰间玉佩晃着光手里一串紫檀念珠转得极稳。
他面容俊朗唇角含笑眉目温润像是哪家养出来的贵公子专程出来散心赏景。
可我知道他是谁。
裴仲渊。
户部侍郎朝中清流领袖百姓口中“仁政之臣”。
三年前北境大旱他亲赴灾区当众焚毁欠条发放粮种百姓跪地高呼“活佛再世”。
可就在那场“善举”之后一个村寨被屠三百七十二口人尽数灭口只因他们掌握了当年赈灾银两被层层克扣的账本。
而下令的正是这位“仁政之臣”。
他勒马停在我面前马首离我鼻尖不过一尺。
他低头看着我笑意不变:“这不是楚公子?怎么昨夜没睡好?脸色这般难看。
” 我站着没动手里的折扇轻轻敲了敲袖口像是掸灰。
“裴大人倒是精神。
”我嗓音有点哑但字字清楚“这么早出门是去施粥棚发善心还是去账房点银子?” 他笑了手指捻动念珠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你一个寄人篱下的书生说话倒是一如既往不知轻重。
”他微微倾身声音压低了些却仍能让周围人听见“尚书府待你不薄何必总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查东查西像个跳梁小丑。
” 街上人渐渐安静下来不少人偷偷往这边瞧。
这种场面谁都爱看——权贵训斥落魄文人最有戏。
我却往前迈了半步。
这一下连他坐下的马都往后缩了缩。
我仰头盯着他嘴角扬起:“跳梁小丑?那也得有梁可跳。
裴大人天天戴着伪善面具装君子累不累?我看你是演得太久自己都信了。
” 他脸上的笑纹僵了一瞬。
我继续道:“你说我上不得台面?那你呢?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干的那些事连市井泼皮都不屑做。
你当百姓是傻子当天下人都是瞎子?” 他指节收紧念珠发出一声脆响像是断了线。
我没停:“你拦不住我查也吓不住我走。
你就等着吧哪天你那张脸皮被人当众撕下来我在旁边给你鼓掌。
” 说完我收扇入袖转身就走。
身后没有追兵也没有喝令拿下。
只有那一声极轻的“咔”像是什么碎了。
我走得不快但一步没回头。
街上人声重新涌起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偷笑还有人悄悄让出一条路。
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一个病恹恹的书生刚被朝廷大员当街羞辱非但没跪地求饶反而反手甩了人家一巴掌。
而且打得干脆利落。
拐过两个街口人流渐疏。
我靠在一家布庄的檐下缓了口气掏出折扇打开。
扇面素白什么都没画可扇骨内侧刻满了细密的痕——那是我自己推演的卦象记的是人心走势。
每一划都是一个人的抉择、一句谎言、一次背叛。
最近几道划痕都指向同一个方向:裴党要动手了就在近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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