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祚永延我让大明上巅峰第140章 汉城暗涌受降书义州血火映江红
大明京师关于朝鲜的决策尚在酝酿远在半岛的汉城王京却已提前感受到了来自北方的刺骨寒意。
朝鲜国王李倧坐在景福宫的康宁殿内虽是初夏却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封刚刚由心腹密呈上来的书信信笺是粗糙的羊皮纸上面的字迹虬劲有力甚至带着一股剽悍的血腥气。
这并非来自天朝上国的诰命敕书而是来自鸭绿江对岸那个令人生畏的建州女真大汗——皇太极的亲笔劝降书。
信中的内容与其说是劝降不如说是最后通牒。
皇太极以极其傲慢的语气“敦促”朝鲜认清形势指责其“侍明傲慢轻侮我邦”要求朝鲜立刻断绝与明朝的宗藩关系转而向大金称臣纳贡。
信中罗列了所谓的“五条盟约”:去明年号缴回明朝所赐诰命敕印;遣王子及重臣为质;奉金国正朔;每年进贡黄金、白银、布帛、粮食数以万计;并需借兵助金攻明。
每读一条李倧的心就沉下去一分。
这已不是藩属之礼而是亡国之约!一旦应允朝鲜李氏王朝二百余年的国祚将顷刻断送在他手中他李倧将成为千古罪人。
“诸位爱卿……此事该如何应对?”李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将信传递给殿内仅有的几位心腹重臣领议政(相当于宰相)金瑬、左议政李贵等人。
金瑬快速浏览后面色凝重如铁:“陛下此乃狂悖之言!建州胡虏不过疥癣之疾安敢与我天朝上国抗衡?我朝鲜世受皇明厚恩岂能行此背信弃义之事?臣主张立刻焚毁此信斩杀来使以示我事明不移之决心!” 他话音铿锵是朝中坚定的“亲明派”领袖。
然而左议政李贵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李贵沉吟片刻缓缓道:“金议政忠义可嘉然……是否过于激进了?”他看向李倧语气带着忧虑“陛下建州虽僻处一隅然其兵锋之锐近年来亦有所闻。
努尔哈赤虽亡那皇太极亦非易与之辈。
我朝鲜兵备松弛武备不修若贸然激怒此獠其引铁骑跨江而来我三千里江山何以抵挡?届时生灵涂炭宗庙倾覆恐在眼前啊!”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况且近年来明国虽在辽东偶有胜绩然其内部党争不断天灾人祸频仍能否长久庇护我朝尚未可知。
如今建州开出的条件虽苛但若虚与委蛇暂缓其兵锋为我朝争取整军备武的时间或许……亦是一时权宜之计。
” 李贵的话代表了朝中一部分“现实派”或暗地里的“骑墙派”的心思。
他们畏惧后金的武力对明朝的长期保护能力心存疑虑倾向于采取更为灵活甚至可以说是妥协的策略。
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而紧张。
亲明与妥协两派意见相左让本就优柔寡断的李倧更加难以抉择。
他既不敢背负叛明的千古骂名又害怕后金的铁蹄真的踏破汉城。
而就在朝鲜朝廷为此争论不休、迟迟无法做出决断的同时后金的行动远比他们想象的更为迅速和狠辣。
皇太极深知仅凭一纸书信难以让朝鲜就范。
他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威慑需要用鲜血和火焰来烧毁朝鲜对明朝的最后一丝幻想逼迫其做出选择。
鸭绿江畔义州府。
作为朝鲜通往大明辽东的重要门户义州城虽不算雄伟但地理位置极其关键。
平日里这里是使臣往来、商旅云集之地如今却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是夜月黑风高。
江面上薄雾弥漫掩盖了数十艘羊皮筏子和简易木船的行踪。
船上载着的是皇太极麾下大将阿敏、济尔哈朗率领的两千镶蓝旗精锐。
他们人衔枚马裹蹄如同暗夜中潜行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渡过了并不宽阔的鸭绿江。
朝鲜守军的哨探大多还停留在对大规模骑兵渡江的防备上对这种小股精锐的渗透疏于防范。
直到后金士兵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城墙下用飞爪钩索攀上并无多少守军值守的墙段时警报才凄厉地响起但为时已晚。
“杀!”阿敏一马当先手中沉重的虎枪横扫将一名匆忙迎战的朝鲜军官连人带甲砸飞出去。
身后的后金勇士如同虎入羊群挥舞着顺刀、长矛疯狂地砍杀着惊慌失措的朝鲜守军。
这些来自苦寒之地的战士个人勇武远超承平已久的朝鲜军队。
他们作战悍不畏死战术简单有效往往三五成群相互配合瞬间就能将零散的朝鲜士兵分割包围逐一歼灭。
城墙上、街巷中瞬间爆发出激烈的厮杀声、兵刃碰撞声和濒死的惨嚎声。
火光四处燃起映照着江面一片血红。
义州府使试图组织抵抗但仓促之间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防线。
后金士兵的目标明确——不是占领城池而是破坏和杀戮。
他们焚烧粮仓捣毁军械库追杀一切敢于抵抗的官兵和衙役。
浓烟滚滚直冲云霄整个义州城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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