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生婆掌中宫尺第139章 换嗣一案了结
那两个字如一道惊雷劈开了笼罩在京城上空二十年的迷雾。
阿履。
赤履。
那个传说中生来右足无趾纹被视为“踏地无痕真龙隐迹”的皇室血脉。
沈知微的心脏猛地一沉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托起。
她和谢玄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风暴——惊骇了然以及一丝即将揭开终局的决然。
“备车”谢玄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全城戒严封锁所有出京要道。
咱家亲自去迎。
” 寒风凛冽如刀割面。
京城十里外的长亭东厂的缇骑如一排排沉默的铁塑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当远处一辆简陋的囚车在霍九章的亲自押送下缓缓驶近时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凝滞了。
车帘掀开一个身形单薄的青年被搀扶着走了下来。
他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泛着不祥的青紫每咳嗽一声整个身体都像是要散架一般唯有一双眼睛虽染着病气却依旧清亮得惊人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纯粹。
他就是阿履。
他不像一位储君更像一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夫人。
”霍九章单膝跪地声音嘶哑。
沈知微没有说话快步上前径直蹲下身目光落在了那青年被粗布包裹的右脚上。
她没有碰他只是用眼神示意。
青年似乎明白了什么在霍九章的帮助下费力地解开了脚上的布条。
当那只脚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时即使是心志坚如磐石的谢玄瞳孔也猛地一缩。
那只脚的足底光滑如玉竟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趾纹。
“赤履……”裴文远老大人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激动得老泪纵横几乎站立不稳。
“先带回奉医堂。
”沈知微的声音冷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奉医堂内炭火烧得正旺。
阿履被安置在最洁净的病房里沈知微为他做着最细致的全身检查。
“寒毒侵体已入脏腑。
”她一边检查一边对身旁记录的小满说道“是经年累月从饮食中下的慢性毒若非他自幼习练一种特殊的内家呼吸法护住心脉早已身亡。
” 她的手指在他的背部轻轻按压忽然指尖一顿。
在他的右肩胛骨下方有一处颜色稍深的皮肤触感坚硬。
“转过身小满掌灯。
” 灯火靠近那块皮肤的轮廓在光下清晰地显现出来。
那是一处早已愈合的陈年烫伤疤痕组织增生形成了一个极为特殊的形状——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凤印烙痕! 当年为防假冒柳氏与先帝定下的最终极、最隐秘的标记! 沈知微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小盒。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早已褪色发脆的红布残片正是她母亲那份产育凭证的内衬。
与此同时霍九章也从阿履贴身的衣物夹层中取出了一块同样材质的红布。
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下沈知微将两块布片轻轻合在一处。
刹那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两块布片严丝合缝完美地拼成了一块完整的婴儿襁褓布。
布上陈旧的针脚走向、丝线的经纬密度甚至因岁月侵蚀而产生的褪色痕迹都分毫不差。
这是铁证! 就在此时一名东厂番子疾步入内将一份绝密档案呈给谢玄。
那是二十年前护送“南驿赤子”的原始令签。
谢玄缓缓展开那张泛黄的纸上面是他当年少年缇骑时还略显稚嫩却锋芒毕露的签名。
而在他的签名旁边赫然是一个鲜红的血指印指印旁是柳氏清秀而决绝的字迹。
日期辛未年七月十六正是皇子“夭亡”的第二天。
签文的末尾附着一行用极细笔锋写下的小字墨色已淡却字字泣血:“若他日归来请告之母已代子受过勿念。
” 谢玄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晃。
他凝视着那行小字良久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抬手摘下了那张仿佛长在他脸上、代表着冰冷与无情的银质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俊美绝伦却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眼角一颗殷红的泪痣此刻竟像是要滴出血来。
“我答应过她”他的声音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褪去了所有伪装只剩下彻骨的疲惫与执拗“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让他回来。
” 翌日太医院正堂。
一场关乎国本、颠覆朝堂的公开验证在沈知微的主导下正式拉开帷幕。
正堂之上文武百官、皇亲宗室肃立两侧。
皇帝高坐御座神色莫测。
三重检验环环相扣。
第一重验体征。
太医院院使率三名资深御医当众查验了阿履右足的“赤履”特征与背后的“凤印”烙痕反复确认后院使躬身回禀:“禀圣上此二项特征与皇室秘档《真龙录》所载毫厘不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我接生婆掌中宫尺第139章 换嗣一案了结来源 http://www.hlbelgb.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