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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240章 刺杀

与此同时苗疆湿热的风里已掺了一丝冷意第一批杀手小队如鬼魅般潜入六个人影混在穿红着绿的游客中裤腿沾着山间晨露相机挂绳下藏着淬毒的匕首将杀意完美裹进“观光”的伪装里。

为首的麦克走在最前左手漫不经心地转着遮阳帽右手插在裤袋里攥着战术手电那是前海豹突击队的肌肉记忆哪怕退役五年他的步频仍保持着“每步75厘米、每分钟116步”的战术标准。

当年因女儿重病欠下巨额医疗费他从守护家国的士兵变成黑市接单的“工具人”:做保镖时曾单枪匹马在索马里海盗窝里带雇主突围。

当雇佣兵时在叙利亚沙漠用一根止血带和三发子弹撑到支援;干杀手这行后他最出名的战绩是在纽约曼哈顿用一把改装雨伞捅穿目标的防弹衣监控里只留下一个“路人借伞”的模糊背影。

对他而言没有“不能干的活”只有“不够多的钱”穷到看着女儿发烧却付不起ICU费用的滋味比枪林弹雨更让他恐惧。

黑人大壮跟在麦克身侧1米98的身高让他在人群里格外扎眼可他总能用宽松的民族风外套遮住胳膊上盘虬的肌肉那是常年举着M249轻机枪练出的爆发力。

他曾是南非私人安保公司的王牌最擅长“重火力渗透”:在刚果金的矿场冲突中他背着三十公斤的弹药箱单靠一把霰弹枪就守住了被五十人围攻的仓库门了。

如今改用冷兵器他把惯用的战术刀藏在登山杖里刀刃淬了国外特有的“见血封喉”树汁曾有目标以为他只是个憨厚的背包客伸手拍他肩膀时连惨叫都没发出就倒在石板路上。

白人艾伦走在队伍末尾戴一副金边眼镜手里捧着本《苗疆蛊术初探》看起来像个研究民俗的学者。

没人知道他曾是以色列摩萨德的“静默杀手”最擅长用“无痕迹手法”取命。

在巴黎他把氰化物藏进目标的香水喷雾里尸检时只被判定为“过敏休克”;在东京他用改装的钢笔针头扎中目标后颈毒素在24小时后才发作完美避开监控时间线。

此刻他翻书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书脊那里藏着一根0.5毫米的钨钢针针尖裹着能让人肌肉僵硬的神经毒素只需轻轻一扎目标就会像被施了定身术任他宰割。

三个女杀手走在队伍中间看似结伴拍照的闺蜜眼底却藏着比毒蛇更冷的光。

开膛手艾妮穿一条碎花长裙裙摆下藏着两把微型手术刀——她曾是墨西哥黑帮的“清道夫”最擅长“解剖式暗杀”。

在迈阿密她伪装成护士进入目标的私人医院用手术刀精准划开对方的动脉却让伤口看起来像“术后并发症”。

去年在罗马她在目标的生日蛋糕里藏了特制刀片对方咬下时刀片随蛋糕碎屑划开喉咙在场宾客都以为是“蛋糕里的异物”。

她的手术刀从不沾血因为她会提前在刀刃上涂凝血剂确保目标在无声中死去。

断子绝孙巴利则穿一身运动装腰间挂着个运动水壶壶里装的不是水而是能让男性失去生育能力的植物毒素她的外号源于十年前的一次任务:当时她伪装成按摩师在给某军阀按摩时将毒素涂在对方的穴位上三个月后那军阀查出“永久性不育”却始终找不到中毒原因。

她最擅长“慢性暗杀”曾用一支口红式注射器在目标的咖啡中留下毒素对方喝了半个月后才出现器官衰竭连顶级医生都诊断为“突发重疾”。

此刻她正拧开水壶假装喝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经看到目标倒下的模样。

黑寡妇玫瑰是三个女杀手里最惹眼的穿一件红色吊带裙脖子上戴一条红宝石项链那项链的吊坠其实是个微型电击器一瞬间能释放3万伏的高压电。

她曾是俄罗斯黑帮的“诱饵杀手”最擅长用美貌引诱目标。

在迪拜她伪装成富商的情妇在对方熟睡时用项链电击器抵住其太阳穴对方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没了呼吸。

在伦敦她在目标的红酒里加了致幻剂等对方产生幻觉后引导其从高楼跳下现场被判定为“自杀”。

她的笑容比玫瑰更娇艳却比寡妇更致命曾有目标以为能抱得美人归最后却成了她的“战利品”。

六个人的脚步在青石板路上错落没人知道这支来自不同国家的杀手小队正带着各自的杀招朝着苗疆深处的目标靠近他们的实力不是靠吹嘘而是靠无数条人命堆出来的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段血淋淋的黑暗过往。

十月的苗疆被国庆的热闹裹得满满当当山间的风里飘着米酒香与游客的笑闹声青石板路上挤满了举着相机的身影。

苗寨村口的老榕树下穿百褶裙的苗家阿妹正手把手教游客跳踩堂舞银饰碰撞的“叮铃”声与手机快门的“咔嚓”声混在一起连空气都透着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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